奇的目光中,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句诗并不是说男女的哀怨情愁,只是一个代指。我乡下有个唐家村,有个叫张藉的书生,颇有才气,有个姓李的朝中权贵请他去做官,张藉不想去,可是明里拒绝不行,就想了个办法,写了一《节妇吟》,回绝了对方。全诗是这样的: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mian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明,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宋鲁和宋师道听了,不由一愕,他们万万想不到,徐子陵竟然会这么解释。
“不信不信,一定是你编来蒙人的!没有张籍,就是你这个家伙!”傅君婥完全不相信,而且要信这故意,那更是大煞风景,比起那个可爱小猪还明珠给帅娃娃都不如!
“呵呵,好故事,好故事!”宋鲁也不信,朝中权贵如果做过这种事,自己怎么不曾听说过?
肯定是这一个徐小子故意编来逗趣傅姑娘的,他作出好诗,但不愿太过张扬,也不愿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才有如此解释。他是老江湖,明知是假,却不点破,只是哈哈大笑。
宋师道摸摸脑袋,回忆所有记忆,觉得也不曾听说这种故事,也疑是假,心中忽然很想去徐子陵的乡下看看。
扬州真有宋师集唐家村?真有会‘瘦金体’的小佶子和写‘节妇吟’的张籍?
“骗人,可恶的家伙,我要罚你,马上再写一诗!”傅君婥佯怒,表面含嗔,其实心中甜如蜜。越看画中那个戴花的可爱小猪,心中越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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