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详尽说了一番。
项羽听完,将虞姬紧紧搂在怀里,半晌无语。
良久,虞姬略略挣脱了些,仰起头来,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项羽脸颊处的伤疤,那是被绊马索绊倒后,摔在地上的擦伤。
虞姬满眼疼爱地说道:
“夫君,若秦王真的像王妃说的那样,那岂不是比怀王强上许多。”
“想那怀王,本是我项家扶上位,可叔父的尸骨未寒,他立即翻脸不认人,给夫君小鞋穿。”
“似此不明之君,夫君忠于他有何用,枉自空费了夫君的一腔热血。”
“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君而事’,秦王此次释放我等,可见其胸怀坦荡,早晚必成大业。”
“再者,夫君此次折了许多兵马,即使回到楚国,那怀王会善罢甘休么?”
“妾本女流,本不该多嘴,但这件事,不仅关系到夫君的前途,也事关你我的身家性命,夫君不可不深思啊!”
深夜,楼船停靠在黄河岸边。
船上的各处灯火已经熄灭,除了几名值守的卫士,船上的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项羽望着怀里甜甜入睡虞姬的眉眼,心绪难平,难以入眠。
索性披衣下床,踱到窗口,透过薄纱,望向黑漆漆的窗外。
次日,天刚刚破晓,项羽走到甲板上,对乌江亭长说道:
“改变航向,不去楚地了。”
乌江亭长问道:“将军要去哪里?”
项羽将大手向西一指道:
“关中,咸阳。”
“喏,将军。”乌江亭长高声应着,随即命令水手们:
“全体注意。挂起旗帜,扯满帆,目标,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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