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睡觉,何等舒服。这只是一条门槛,一个关头。”
“他们可是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师生仇敌和各不相识的人,都结成一伙,互相劝勉,互相牵掣,死也不肯跨过这一步。”
……
“十二。”
“不能想了。”
“四千年来时时吃人的地方,今天才明白,我也在其中混了多年。大哥正管着家务,妹子恰恰死了,他未必不和在饭菜里,暗暗给我们吃。”
“我未必无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现在也轮到我自己。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真的人!”
此时,外面一片安静。
即便是已经凌晨,东方已经微微亮,但竟无一人感觉到困意。
虽然在“创作”的只是屋里的迟余一人,但是在外面的这些人,他们都将参与到这一场“伟大的创作”过程中,内心何其激动。
他们通过迟余写下的,迅哥儿的这些句子,内心更是在震颤。
天知道,当时第一个读到的人,该有多激动。
“十三。”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
“一九一八年四月”
写到最后一个字,迟余突然感觉到内心一阵空虚,身体也是一阵空虚。
此时,已经是清晨,阳光照了进来。
他定定地看着纸上的文字,那些曾经经过的一幅幅画面,一个个在他脑子中闪过,开始倒退。
那把砍刀,离开了小偷的脖子,小孩收回天真的好奇的目光。
那把砍刀,离开了迟老板的脖子,那个大汉收回了“迟老板,走好”的话,喷在刀上的酒收回到嘴里。
疯了的表弟又正常起来,脸上是纯真的笑。
那位弟弟口中所说的杨开铭,终究是救下了那位寡妇,脸上带出的是,欣然的笑。
一切在以某种或倒退、或假想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闪回着。
迟余的眼睛离开了眼前已经花了的文字,眼睛布满了血丝,但是身体是激动的,然后在四月的月后面,画了一个句号。
这一刻,迟余大脑一片空虚。
监视器前,张永辛忍住激动,没有喊停,而是直接指挥道:“金心异,准备好了,直接出场吧!”
金心异愣了愣。
这场戏,按说是先停一下,确定之前的没有问题,他再出场的。
但是怎么改掉了?
“金心异,争取一遍过!”张永辛又追加了一句。
金心异但知道,刚刚的戏,已经足够了。
“好!”
金心异深吸一口气。
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他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和状态,已经到了最佳,肯定不会出错的。
这时,镜头里,屋里,迟余躺在地上,神情有些恍惚,目光看向前方。
然后他闭上了眼,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内心很不平静。
他不知道,这一刻,刚刚划上句号的那一刻,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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