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于何伟指着房梁问。
这句话,在《呐喊》自序中也有描述:
S会馆里有三间屋,相传是往昔曾在院子里的槐树上缢死一个女人的,现在槐树已经高不可攀了,而这屋里还没有人住;许多年,我便寓在这屋里抄古碑。
这话,正好应了金心异的说辞。
“没有,那是在门外。”
迅哥儿的弟弟,饰演周星杓的卢义说道:“所以这屋子没人敢住,只有我兄长敢。”
这就是迅哥儿。
行事永远的不拘一格,拧巴,却也不忌什么鬼神。
“那豫才兄,你住在这儿不压抑吗?”于何伟问。
“压抑的,又岂止我这一间补树书屋呢?”
迟余轻笑一下,随即沉静下来:“书屋之外,那些腐臭之息更是不堪。”
随后便说了,这些年的时局。
民国这段时间,从1911年,到现在的1918年,虽然只是过了短短的七年而已,但是时局动乱不堪,你方唱罢我登场,乱哄哄的这个刚倒台那个又登场。
一个个人物、事件,着急地钻进历史课本,然后留下几句话,一个名字,便又退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其他人,便都坐了下来。
他们,也是这时局里的人物,也许只是稍稍地搅动风云,也许能做一些大事,也许,只是击起一片涟漪。
他们雄心勃勃,却也知道,可能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雄心勃勃了。
能做成什么样的大事,他们看不到,只是心中有一个念想,一个信念。
饰演守常先生的张童端端坐着,面露沉思。
金心异相对随意,他跟迅哥儿是好友,虽然后来又交恶,断绝了关系。
于何伟更是随意,坐在迟余对面,吃着零嘴。
迟余吸一口烟,整张脸的烟雾中:“看来看去,就觉得这社会啊,烂透了,根本无药可救。”
“豫才兄,小弟以为,上天既然创造了人,就应该给他们一条活路。药还是有的,只不过需要有人去找才行。”张童声音温和地说道。
“药在何处?寻药之人又是谁?”迟余僵硬地反问。
“我!我们!”
于何伟伸手划拉着,郑重说道:“这药呢,就是豫才兄你的大作呀。”
迟余稍稍沉默,随后说道:“《新青年》,我看了。”
说着,一根烟抽完了,起身来到水壶那边,拎起水壶,拿烧煤的钳子捅了捅,评价道:“温暾水,不够劲。”
张童和于何伟对视一眼。
一针见血!
于何伟说道:“请豫才兄赐教。”
迟余捅着煤,吹了一下起在脸上的煤灰,道:“其一,你们倡导白话文,自己却用文言文和半文言文写作,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些,是他和导演商量后,增加的一些可以让人物活起来的小动作。
确实很真实。
“迟余现在完全就是迅哥儿了,动作,说话,闭上眼,仿佛他就是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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