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忘川之水只能让人失去记忆，却不能改变？但是如果一个人的记忆完全失去，那么他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只要有人正确引导，难道不能让他走向另一条道路吗？”白羽知道以自己卓尔的身份，谈论如何教人为善实在是有些荒谬。（不过在这个地方，更荒谬的事也多得是，他也就不在乎了。
“这是不同的。人的行为方式取决于他的心，而不是他的脑。我们可以消去人们脑中的记忆，却无法左右他的内心……”玛尔莎说了一句让白羽听不懂的话。
“但是如果我们拿到忘川之水，至少可以让那个邪恶的家伙暂时忘掉他接下来想要干的恶行。这样至少?救几个无辜的人啊……”白羽并不死心，继续劝说道。
玛尔莎有些迟疑。她的善良天性无法目视邪恶生而不去想办法阻止。但是眼前的这三人却是卓尔，她无法就这么相信白羽三人拿了忘川之水真的就是去救人。
说，还是卓尔的恶名太著啊！
白羽看出了玛莎的迟疑，他也明白她为什么迟疑。但是当着卓尔女祭司的面，他又不能对翼蛇人坦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他还不能主动要求女祭司回避他和玛尔莎之间的谈话——卓尔天性多疑，这会让女祭司对他产生很严重的戒备心理。这对以后的行事是十分不利的。
“我有些不确定……”玛尔莎迟的说道，“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正确——我们从来没有把忘川之水**过忘忧乡……你知道，它们一向是在我们的监督下被运用……虽然你们帮了我们的大忙，但是作出这个决定依然很艰难……”
“我理解你:想法，美丽的女士……”白羽开始鼓动他的如簧之舌，虽然口舌之利并不是他所擅长的，但是现在却只有他能承担这个责任——你不能指望一位真正的卓尔去和一位明显是善良阵营的人谈判，何况她们还都是美女……白羽估计三句话说不完，她们可能就会打起来了……至于诺斯，这个小伙子更习惯用手中的武器解决问题，而不是用嘴……
白羽小心地考虑着措辞，同时心中却盘算怎么才能和玛尔莎单独待一会。只要亮出自己的精灵身份，可比在这儿费尽口舌效果好多了。虽说从之前的经历来看，这个地方属于一个中立阵营，并没有因为他们现在地卓尔身份而产生什么歧视。但是从四女士以及居民们的行事风格来看，她们还是比较偏向善良的。白羽相信，如果自己是以精灵身份示人，可能许多事就好办得多。
……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呃……这样吧。你们在镇子里参观一下。我让高恰克医生陪你们。直到我们重新修好道路之前。希望你们留在镇子里。好吗？”玛尔莎温柔却又坚定地向众人提议道。语气不容拒绝。她甚至无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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