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关注,慕不紊和湛恪己都各自奔忙,只有宋酌会敲敲玻璃窗,拿自己心爱零食给他,企图和他玩。
她还会问他,身上的伤痛不痛,然后搜罗出各种创口贴帮他贴上。直到湛恪己出现,他身上由乔参鹊虐待的各种伤口都已长出嫩肉、结痂脱落。他的爱来得太晚,湛寻已经在一次次失望中,不需要了。
而在那期间,再到现在,他对宋酌形成了一种固执的认定。任谁也打消不了。
似乎忆及不快的过去,他抿紧了嘴,过了会儿才兀自说:“我这就办手续,再和你一起去逐州市的学校,明明可以一天都不分开,你休想丢下我。”
他眼底有了光亮,即刻打电话联系人办转学手续,生怕慢了一步宋酌就要先离开。
宋酌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到,抓住了他拿手机的手,“湛寻!你冷静一点。”
陡然拔高的音调,令他怔愣地看着她,下眼睑再也拦不住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泪珠沾湿了下睫毛,涟涟地淌过脸颊,不停地汇集在下颌角,在然后一下一下砸在她的手上。
手背的小块皮肤都被有温度的泪水滚了一遭,她渐渐松开了抓着他的手,一下子没了气势,“你、别哭……我又没想凶你。”
他最后抱着她,止不住地呜咽,嗓音压抑在喉咙里,低沉又喑哑,到底还是因为她强硬的态度妥协了,只是不停地说:“你不能渐渐忘了我。”
她一遍又一遍说“好”,企图让他多点安全感。
临别时,他还记着之前在酒店房门口宋酌的话:暂时不能让宋越发现他们俩在一起的事。于是,不仅是他,祝阙、刘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虎彪……还有十几个他的兄弟们都被他叫来了。
当看着宋酌的车离开时,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红了眼角。
祝阙成长了,他看出来湛寻是想哭,但却故意说:“寻哥,感冒了?”
“没有,眼睛进砖头了。”这就是承认了在哭,他抹了下眼角,然后转身回去。
“是这么长、这么宽的砖头吗?”祝阙比起手势,故意揶揄他,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湛寻淡淡应了声:“是。”
同样的对话,只有宋酌可以逗得他抓皱衣摆、羞赧到露出牙尖想咬人。
作者有话要说:祝阙:我们俩这种对话挺正常啊,什么?寻哥脸红咬人?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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