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处儿被宫玖寻来的阴枣给感染了,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依托宫玖来救自己,苏菜菜伸出小手揪住宫玖的袖袍,乖巧道,“能治好吗?”
苏菜菜自暴自弃,如今之计只能希望自己的乖巧能够博得宫玖一星半点的恻隐之心,求他出手救救自己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总不该这样无情。
宫玖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唇角扬笑:“怕是治不好了。”
治不好你还笑那么欢。
真是薄情寡义。
苏菜菜无比怨念地瞅着宫玖。
我死之前到底要不要和这厮拼了同归于尽一雪前仇。
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呵呵……”宫玖忍不住轻笑起来,轻轻地掐了掐苏菜菜气鼓鼓的小脸,将她揽进怀里,一边逗猫儿似的挠她的下巴,一边低声提醒道,“小傻子,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苏菜菜温顺道:“徒儿的月事多久没来您不是最清楚吗?每次都是你兴致勃勃地给徒儿准备的……”苏菜菜说到一半,声音陡然一停。
黑白分明的水眸微微瞪大。
苏菜菜直起身子,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宫玖:“你的意思是……”
宫玖忍俊不禁地缓缓点头,牵起苏菜菜的小手,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个地方,有我们的孩子……”
宫玖低头亲吻苏菜菜的鬓发,声音沉哑。
每一个字,每一个词,仿佛都是用尽浑身力气在舌尖上百转千回历尽艰辛才琢磨出来的。
“……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苏菜菜怀孕之后,也过上一小阵农民翻身把歌唱的快活日子。
由于怀孕之后体内的激素平衡遭到了破坏,苏菜菜的情绪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时常无理取闹,因为一点小事就和宫玖吵架。
而宫玖那厮一改往日冷艳形象,只低眉顺眼小媳妇似的默默守在她跟前,细声安慰,任打任骂,有一次苏菜菜昏了头直接拿梨花木枕砸宫玖,宫玖躲都不躲,被枕头擦破额角沁了红血珠,仍旧笑意盈盈站在那儿让苏菜菜砸,等苏菜菜尽兴了才笑眯眯地扶着她的腰肢,将她哄到床上。
平日里宫玖最在意的便是他的仪容和姿态,如今被苏菜菜砸得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好不狼狈,却仍旧笑意不改,为苏菜菜忙上忙下,凡事都亲力亲为。
“下次为师自个儿砸自个儿帮你解气,你莫要闪到腰伤了孩子……”宫玖替苏菜菜捏了捏酸麻的手臂,凑在她耳边,轻柔地说着,白玉般纤美的脸庞上,笑意越来越和煦。
苏菜菜被他伺候得极为舒服,猫儿般眯起眼睛哼唧个不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晃晃悠悠举起另外一只白白细细的手臂,老佛爷似的拉长语调:“再捏捏这只,酸……”
还别说,这砸人也是一个力气活呐。
才一小会儿,手臂就酸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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