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杆大枪站得笔挺,成了一个雪人。
“他是要拜小师叔祖为师?”一个嬉皮笑脸地秀气少年凑上前来,“他呆呆站在山脚下有什么用?他不知道小师叔祖,从不下山吗?”
“不错!小师叔祖独坐飞来峰,高深莫测!若是他拜师成功了,岂不是要做我们的师叔?”
“他这要站到什么时候?不会被冻死吧!”
“无量天尊!武当山上,不留俗客!可惜他终究是白费苦功!”
……
武当山上的众多年轻弟子议论纷纷,眉飞色舞。
“道门中人清静无为,且不可道人长短!继续练剑!”方脸男子喝了一声。
“是!大师兄!”其他年轻道人面面相觑,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谁不知道自己这位掌门大师兄最为严肃古板?
众人一一乖巧地开始练剑起来,刺剑声整齐划一,寒光凛凛。
大师兄见状暗暗点头,莫名地鬼使神差地又向远处飞来峰望去。
只见一晃神的功夫,那直立的雪人身影已经不见。
人哪去了?
方脸男子扫视了一周,这才看见一个冒着风雪,艰难地在山脊上攀爬的身影。
大雪纷飞,狂风呼啸。
山道结冰,更是湿滑无比,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悬崖。
那人身影都被吹得摇摇欲坠,却始终不肯回头,直朝山巅而去!
小师叔祖十年不下山,怎会收徒?
他真能得偿所愿吗?
方年男子不禁暗暗想道。
……
一个时辰后,练剑完毕,
哪怕是寒冬腊月,一群武当弟子也累出了一身汗,却一个个谁也不走,趴在玄武台上看着热闹。
“这是第几次了?”
“第七次了!”
“你说他能登上山吗?”
“难,很难!咱们这位小师叔祖天纵奇才,独坐山巅看人间,不可以常理度之。飞来峰上,已经被他布下重重阵法,阵中有阵,阵还有阵。”
“这么说,就看他坚持到什么时候放弃了?”
……
年轻武当弟子笑嘻嘻地看着热闹。
险峰上,只见一人时左时右,在山脊上时而盘旋原地打转,时而乱走状若疯癫,时而后退却不自知……显然是困于阵法中而不自知。
“大雪罩顶,飞来峰愈发险恶,这人独闯小师叔阵法,不自量力!你们快派人去,将他劝回来!免得他跌下悬崖,葬送了性命!”就在此时,方脸男子走来吩咐了一声。
一个弟子立刻握剑抱拳,“是,大师兄!”
但还没等他赶去,只听一声惊呼。
“快看,那人真的上去了!”
众人循声望去,似乎是那人百折不挠的意志终于撼动了天地。
他就这么匍匐着身子,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如此艰难,每一步都是如此坚定,走入了漫天的风雪中,不见了踪影。
……
大雪纷飞,大块大块地雪团砸在身上,皮肉青肿,酷寒刺骨。
他,不,是她,整个人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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