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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彬死后,没了媒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行渐远是很正常的。
再说了,他又不是真孤苦伶仃的寡妇,还需要亡夫的朋友接济,他也拉不下脸去求人。
从书店离开回家。
路过小吃街,薛咏带着邢烨然买炸臭豆腐吃,正等着,接到一通电话。
邢烨然听见薛咏说:
“喂,谁啊”
“你哭什么啊”
“行吧。”
“你等等,我现在就过去。”
然后挂了电话。
邢烨然心下了然,这十有八、九是又有人找薛咏帮忙,薛咏明明是个不算外向的人,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兄弟朋友,谁都爱找他,他一概接受,鲜少拒绝。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认真办。
邢烨然问:“谁啊”
薛咏说:“你同学。”
邢烨然茫然:“啊我同学”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会是苏俞吧”
薛咏爽快点头:“是啊。”
邢烨然骂了声脏话,炸了:“他怎么有你的电话”
薛咏说:“我也不知道。”
薛咏骑上车准备去找苏俞了,邢烨然骂骂咧咧地跟着上车:“你管他干嘛啊他跟你装可怜呢。”
薛咏很有原则地说:“那不行啊,不能放着哭鼻子的小朋友不管吧,过去看看问一句再说,要真没事我再走。”
他们找到地方。
苏俞蹲在路边,已经哭累不哭了,眼泪和着灰尘,整张脸脏成花猫。
看上去被打了一顿,他本来特可爱的妹妹头也被剪了,剪成狗啃一样乱七八糟。
听到薛咏来了,泪汪汪抬起头。
邢烨然:“”
完了。
薛咏最见不得被欺负的小孩子了,皱起眉,上前很是江湖大哥语气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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