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
坐公交车的时候，李牧为了防止不坐过站，都是看着灯牌和广告的。
现在变成了盯着陆小溪。
有位置，他会让给陆小溪坐，然后像门神一样站在陆小溪旁边看着她。
公交车免不了刹车，陆小溪有那么两三次会不注意，往前面的座位磕，而他每次都能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挡住前座坚硬的部位，让陆小溪磕到自己的手上，这是全神贯注的好处。
至于到站下车，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陆小溪的头上。
回到小区，陆小溪稍作休息，只身去了菜市场。
把孤寡小竹马留在家里。
李牧可没闲着，电脑插上电，继续完成刚才没完成的小组作业。
小青梅不在身边，他的工作效率确实高了不少。
很矛盾。
陆小溪能提高他的学习效率，却不能提高他的工作效率。
弄了差不多五十分钟，剩下的部分已经完成了，他没有选择帮陆小溪做，在学习这件事上陆小溪的态度可是很端正的，李牧帮陆小溪做了，陆小溪没准还要责怪李牧闲出屁呢。
照着陆小溪上次说的，他的房间用来玩，陆小溪的房间用来学习......好！如果陆小溪今晚要做这项小组任务的话，他就能跟着去陆小溪的房间啦。
到时候就赖着不走，当暖床小竹马，主打的就是一个脸皮厚如城墙。
看了一眼时间，李牧收回刚才的思绪，给陆小溪打了个视频。
手机里很快就出现了陆小溪的鼓鼓囊囊的可爱小脸。
“跑哪去了？这么久，等的花都谢了。”李牧夹着嗓音，模仿斗地主里面的台词。
还蛮像的。
“噔噔噔！”陆小溪把手机拉远了些，一只手举到和脸一样的高度，除去红色塑料袋装的菜，还有两根糖葫芦，其中一根已经被打开了，只剩下两颗小山楂。
“嚯，天冷了，开始有糖葫芦卖了。”见到陆小溪好端端的，李牧就放心了。
“我还给你买了一根，好贵好贵，一串要十块钱呢。”
“确实贵，老家小区外面的老太太才卖五块。”李牧笑笑，“买个糖葫芦，也不用这么久吧？”
“还没买完呢，你急什么，我买了条鱼回去烤了吃，站了这么久，我脚都有点痛了，一会我就坐在旁边指导你切肉。”
“行行，你快回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陆小溪哼哼，想骂他大流氓，但这里人太多啦，她可骂不出口。
只有在家，或者凑到李牧耳边，她才敢说李牧是变态。
“那就先这样吧，我很快就回去啦。”
“拜拜，飞吻呢飞吻呢。”
“......傻子。”陆小溪眉宇间藏着点笑意，对着手机里憨憨贱贱的脸努了努嘴，发出“啵”的一声。
手机那头的李牧又隔空抓了一下，飞吻就落到了他的手上，镜头一阵恍惚，李牧在移动，从房间到大厅，从大厅到厕所，往里面一丢。
“你的飞吻掉厕所了。”
陆小溪：“......”
有时候真的怀疑李牧的脑子里是不是浆糊。
十九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嘿嘿，骗你的，其实是这只手。”李牧把抓着飞吻的手印到自己嘴上。
陆小溪：“......”
小竹马幼稚得像个傻子，怎么办。
虽然她也很喜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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