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才渐渐袭来。
“爸爸没有说谎，这是真的。”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零倒是可以什么都不做，否则她一定会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热闹。
盼盼立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的天地，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眼睛一眯，盼盼欢快的晃了晃脑袋。
陆荣将铲子插入一堆雪中，望着一脸不满的盼盼，平静的开口：
“说得好!”
“早餐有没有兴趣？”
陆荣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被寒风吹得通红的双手，一脸的无奈。
“妈咪，我们可以做一个雪人，也可以做一个雪仗。”
“那不行。”
陆荣与盼盼两人，一人端着热腾腾的小笼包，一人一狗，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正在观看一部武侠电影。
“这么大的雪，你怎么出去了？”
所以爸爸总是把语文功课交给我，不停地抄写课文。
这不是害死她吗？
该死！爸爸，你这是在耍我啊。
“你们两个先别吵了行不行？”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胆子这么小，竟然敢去找零的麻烦。”
盼盼带着鸭舌帽、手套，一身重甲，威风凛凛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但当盼盼走出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周亚玲哼了一声，“有小笼包也不叫我起来，你也太狠心了。”
“爸，我可以不要这个仪式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在家看动漫的时候，开着冷气不舒服？”
毕竟，有个人陪着她受罪，她也不会觉得委屈。
刚一进屋，陆荣就感觉到了房间里的暖气，将身上的外套脱掉。
“放心吧，我已经很谨慎了。”
盼盼不愿开口，生怕自己一开口，爸爸又要开始布置功课了。
盼盼闭上嘴巴，不再掀开妈妈的被褥。
星期六，十二月中旬。
盼盼蹙了蹙眉，又抽了抽自己红红的鼻子。
“乖，让妈咪多休息一会。”
陆荣笑呵呵的开口，“人生嘛，总要有个仪式的，我这也是为你着想。”
“小孩子玩的时候，你就是大一的孩子了。”
盼盼满意的哼哼两声，昂着脑袋，就好像一只得胜的大雁，昂首挺胸的往屋里走去。
“小子，想要跟你爸打架，你还太年轻了。”
不知为何，爸爸说的越轻描淡写，盼盼却是越生气。
陆荣，正手持一把铲子，将地上的积雪清理干净。
只要妈妈不愿意起来，哪怕是被小偷偷走了，妈妈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过了好一会儿，盼盼才在零怪笑声中，缓缓起身。
而对于零来说，她只是觉得很无聊，并没有太多的疲惫。
“小妞，你能帮我吗？”
周亚玲披着厚厚的睡袍，披头散发地从电梯中走了下来，一边哈切一边说道。
“痛不痛?”他问，“你没事吧？
“不痛。”
陆荣惊讶的望向周亚玲，说道：“早上八点都不到，你就醒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说完，盼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零在陆荣身边不停地追赶，把陆荣头都给绕得晕乎乎的。
“大懒虫。”
“爹地，你要不要做一个雪人？”
但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话，盼盼硬生生忍住了，不让自己哭出来。
盼盼无需询问，便知妈妈口中所指，正是自己。
“妈，我为什么不叫你，我早上叫你起来，是你自己不肯。”
周亚玲被盼盼一说，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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