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孙力哲笑道。
他隐隐记得，好像就有孙力哲这个知青，在美国搞了一番事业，后来又回到国内开公司。
“那好，来，为我们未来能赚大钱，干杯。”方明华笑着举起啤酒杯。
看到方明华答应的很干脆，孙力哲反倒愣了愣：“明华，你不怕我亏了，血本无归？”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方明华笑道：“还有，燕京的四合院你别轻易卖，那玩意值钱。”
“我对动物毛发过敏越来越严重，根本没法做试验，我和我的导师沟通后，决定放弃攻读博士。”
方明华沉吟了下：“我投资吧，15万。”
方明华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不用那么麻烦，我相信你。”方明华笑道。
“诶，那不行，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在美国尤其注重这个。”
方明华就把自己来美国创造的情况告诉了孙力哲，无论是剧本还是小说，将来出版有什么问题，全权委托给他处理，孙力哲满口答应。
两人过来，老板热情招呼，点了乳吊烧鸡、铁板猪杂、客家煎酿豆腐.又要了两瓶百威啤酒，两人边吃边聊。
“这個确实不错，咱们国内印刷现在还是活字排版。”方明华说道。
“说老实话，如果从你这借不到钱，我真的想卖燕京那套四合院.既然你要投资15万，那就按照股份每人50%，我回芝加哥以后，会把经过会计事务所审核过的投资资料副本给你寄回国。”
然后两人又写了一份临时投资协议，方明华回到酒店拿了自己的银行卡到银行，将15万美金转到孙立哲的账户上。
“行，没问题。”
两人聊了一会，方明华邀请张先亮一块去吃饭，对方却婉拒：“你们去吃吧，我有事找亦舒聊会。”
“怎么？”方明华放下筷子问道。
“对了，还有件事，洛杉矶的城市之光书店老板，也是出版社的负责人，名叫劳伦斯·费林盖的，一名诗人，想要出版一本国内先锋类小说，我回去以后就着手办这件事。”方明华想起这件事说道。
“你入股投资也行，其余的我和北玲想办法。”孙力哲说道：“我这次找你就是和你说这事。”
孙力哲当天下午就坐火车离开爱荷华城返回芝加哥，大有摩拳擦掌大干一番的架势。
“那也是。”两人呢举起杯子捧了一杯，孙力哲又说道：“明华，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放弃攻读博士学位。”
“谢谢，你可帮了我不少忙。”
“是不是缺乏启动资金？”方明华试探问道。
这时候张先亮也回来了，方明华给他们相互介绍之后，张先亮一听孙力哲的名字立刻笑道：“孙力哲，听说过，当年可是全国知青榜样，你也出国留学了？”
“劳伦斯·费林盖蒂？听说过，垮掉一代的代表之一嘛。”孙力哲回答道：“伱是不是也委托我处理这事？”
“对，你方便嘛。”
“客气啥，朋友嘛，出来都不容易，彼此不帮，谁还帮你？”
孙力哲摇摇头：“一事无成，我哪有脸回国？再说北玲还在攻读博士，我还得陪她。”
“正大光明的挣钱，有啥丢人的？”方明华大笑。
“可是.”孙力哲犹豫了下，有些话想说没说出口。
吃完饭，方明华就在中餐馆问老板要来笔纸，首先写了一份委托书，自己的作品在美国出版发行全权委托孙力哲办理。
“那你以后干什么？回国？”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
像一束子弹穿过暗夜的墙
9月底，方明华一行三人，告别了爱荷华城，踏上归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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