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你们中国，有的人遮遮掩掩，不愿提不愿说；有的则说的一无是处.是不是瑞米？”艾米丽看着旁边的女同学，问道。
其实穿上不舒服，但他不得不穿。
还是国内制做的那套制服。
方明华听完笑了。
方明华已经听到这个男青年和同伴刚才的谈话，知道这种争辩没有任何意义，就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姑娘似乎受到某种鼓励，试探问道：
“你好.你是不是来自中国大陆？”
大家穿着很随意，大部分都是T恤牛仔裤，当然极个别部分人穿的比较正式，一身西装革履——像方明华这样，这些都是作品被提名有可能获奖的。
“我喜欢《诗云》。”姑娘回答道。
结果被姑娘认出来。
四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方明华很坦诚看着对方。
方明华用不算特别流利英语告诉他们：“自己的确来自中国大陆，参与一项文化交流活动，不过有点私事准备去芝加哥一趟。”
“冒昧问一句，在你们国家，真的有书上描写的那么落后和愚昧的地方吗？”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家丑不可外扬，或许有人秉承这种心理，但我更喜欢另外一句古话，叫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没什么可丢人的，因为我们正在努力改变。”
只不过没有扎领带。
方明华跟着艾米丽三人拿着邀请函进了剧院，里面人已经很多，科幻届的颁奖典礼没有好莱坞颁奖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噱头，也没有电影明星穿着各种奇装异服争奇斗艳。
今天晚上就要参加颁奖典礼，咱们也得穿的稍微庄重点吧？
昨晚没买到衣服，他只好将带来的白色确良衬衣洗干净，又用烘干机烘干，今天早上又穿上。
今天的芝加哥市成为科幻迷们的圣地，组委会为此举办了一系列活动讲座和科幻电影，当然今晚的颁奖典礼是重头戏。
这個叫做瑞米的姑娘，留着亚麻色的马尾辫，高高的鼻梁却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典型的混血儿。
艾米丽听了沉默了一下，突然说道。
“是吗？别的中国人是什么样？”
“方明华，你和我们一块走，我们经常来这里比较熟。”热情的艾米丽发出邀请。
艾米丽东张西望，突然惊呼道：“天啦.我看到阿瑟·C·克拉克！”
“你去芝加哥？那里有你的亲人吗？”华裔女孩好奇问道，也换成英语。
说的是中文，虽然不是很标准。
瑞米和艾米丽看上去性格不太相同，显得很文静，听了同伴的话轻轻点点头。
“你也是科幻爱好者？！”旁边那个烈焰红唇的姑娘惊呼道。
“还有艾萨克·阿西莫夫！他们是颁奖嘉宾！”
方明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的白衬衣蓝裤子，有些无语。
“因为，你这身打扮呀。”姑娘微笑着说道。
“不可能。”这时候杰克插话进来：“那篇小说是不可能获奖的，它无法和《血孩》《来自火星的杀手》相比。”
方明华听到有人招呼自己，转过头看着姑娘，微微有些诧异：“伱怎么知道我来自中国大陆？”
两位重量级的科幻大师同时出现在这届星云奖颁奖晚会上，自然给典礼增色不少。
当地时间8点整，一年一度的星云奖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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