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辰忽然看向白夜，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实力，到什么地步了？”
“这是族群机密，你现在实力太弱，知道这个没有好处。”白夜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略微犹豫，白夜补充了一句：“不管我的实力如何，咱们都是一起从天才战杀出来的朋友，不必有什么顾虑。”
“嗯。”艾辰微微点头，没有再追问。
心里却是叹息。
实力拉开了差距，相处时怎么可能没有顾虑？
这一小会交谈，艾辰已经很努力地调整心态，想要保持以往‘朋友’的相处方式。
但总是不自觉地会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得罪白夜。
实力、地位。
以宇宙中的残酷，这两样东西代表的可不仅仅只是权利、利益的差别，而是强者对弱者生杀予夺的超然。
其实艾辰已经算心态调整的好的了。
换个心性差点的，在白夜面前，根本不可能表现得如此自如，不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最起码也会战战兢兢，仔细猜测白夜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的‘深意’。
白夜多少看得出艾辰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叹息。
这种事，只能看她自己是否能想通了。
若是想不通的话，未来恐怕又得少个说的上话的朋友。
白夜的朋友本就不多，也就地球上一起出来的罗峰、洪、雷神三人，再加上同一届天才战闯出来的几个天才。
罗峰三人倒是还好，毕竟心境方面很出色，不至于因为实力的差距而心态失衡。
这是地球人独有的天赋。
但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随意又聊了几句，白夜提醒艾辰对自己的身份保密之后，很快就离开。
艾辰也传送回到自己的住处，眼神有些茫然。
曾经的好友，忽然变成高高在上的虚拟宇宙公司高层，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艾辰有些难以接受。
倒不是嫉妒什么，而是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了艾辰的理解范围。
修炼几万年拥有封王层次的战力，虽然只是封王初等，但在原始秘境界主级天才之中，艾辰已经算得上最顶尖的那一批了。
比艾辰强的，不是没有，但却寥寥无几。
放眼整个人类族群，艾辰的表现，也绝对担当得起‘顶尖天才’四个字的评价。
艾辰自己也是非常骄傲的。
但她的这份骄傲，在白夜面前，却是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两万年成虚拟宇宙公司的高层？
艾辰没有权限查看那些太过机密的资料，但就艾辰所了解的所有天才当中，甚至包括一些极为久远年代之前被称为‘数千万纪元一出的妖孽’，其表现都远远达不到白夜这么逆天的程度。
“这么逆天的天赋，为什么当初天才战，他只排在第三位？”
艾辰忽然注意到了一个盲点：“而且剑圣、刀魔的身份也都是族群机密？哪有这么巧的事？！”
艾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既然白夜不说，我就当不知道！不，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嗯，还有白夜的身份，跟乌卡他们也不能说。”
想到乌卡几人还不知道白夜的身份，艾辰忽然觉得有些有趣：“真不知道乌卡他们得知白夜身份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艾辰对此十分的期待，颇有一种等待围观吃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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