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爽感？我们要的是深度，深度！”
乔宏叹气：“我可不认为悲剧等于深度。”
萧枸睁眼夸：“那是因为你是真正有深度，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在芸芸大众眼中，不黑深残怎么能叫深度呢？而且我这还没有黑深残呢，只是宿命，现实，一个哲学和社会学中常见的，用一个人换一百个、一千个甚至更多的人，你愿不愿意换的问题。”
乔宏这次没有伸手揉萧枸的脑袋，而是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总是有一番自己的大道理。好吧，你说服我了，剧情按照你所说的来，不设置圆满大结局。仙剑系列以后也不设置圆满大结局吗？”
萧枸摇头：“不，以后的仙剑系列，或许不会做多结局，或许有圆满结局，到时候要做游戏的时候再考虑这个问题。反正我又不可能一口气将整个系列都做出来。等有钱了，下个游戏我应该是要开发射击游戏或者动作游戏。”
乔宏想起萧枸所说的魂系列，也有些期待这个系列出现之后玩家哭天喊地的样子。
他心想，自己被萧枸传染了糟糕的想法呢。这一定是萧枸的错。
……
红狗在倾尽全力，紧锣密鼓准备仙剑的时候，网络上和游戏界围绕着灵战的热度还在持续上涨。
对未成年的限制讨论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一个从某小游戏公司离职的程序员在啾啾群里发的话被人截图到脸博上，又给灵战炒了一波新热度。
这程序员离职的那个小游戏公司也在跟风灵战。程序员吐槽，他们这种小游戏公司多是跟风，甚至直接拆对方的游戏，然后模仿系统和玩法，吃的就是跟风快消饭。虽然很令人不齿，但这是业内许常态。
灵战火爆全国之后，他们公司自然也准备拆灵战的系统。红狗游戏开发灵战的时候还没招人，灵战游戏内公示名单中，主创程序员仍旧只有萧枸一人，只是后续的更新和维护，加入了其他程序员。业内都认为，萧枸一个人做的游戏程序肯定复杂不到哪去。哪知道，他们一拆就傻眼了。
这特么是一堆什么鬼？乱码吗？果然是乱码吧？还是说对方的编程还能加个密？这到底是按照什么规则编的程？究竟要怎么抄怎么改？
本来他还以为是自己公司破解方向错误，谁知道和认识的其他小游戏公司程序员们一聊天，发现大家都遇到了这个难题。
天知道红狗游戏，不对，应该是萧枸这个人是怎么加密的程序，他们怎么破解都不对，所有素材都导不出来，更别说看游戏核心程序了。这种事，他们从未遇见过。
即使是现在游戏大厂的程序，他们也是能破解的，只是破解了那些游戏，小游戏公司也没有技术和资源重构一个新游戏而已。
而游戏大厂互相之间是经常跟风或者说是借鉴彼此玩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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