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搞不定的。”
宁生又脸红了,梁穹提起那档子事何其自然,又安慰他道:“去吧,就算无法哄好她,还有公卿和我帮你争取呢。”
——
在梁穹的鼓励下,宁生乍着胆子往妻主卧房去。
“你怂恿他投怀送抱,莫非又安了什么歪心?”
梁穹面对何缜质疑的目光,挑眉无辜道:“在下能有什么歪心?”
“别人不懂你,我还看不透你吗?”何缜冷冷道,“梁庶卿若真想给他机会,头两月为何什么都不说,任由他失宠,如今倒肯好心指点了?梁庶卿宽宏容人之姿,看来也分时间和条件啊。”
梁穹望了他一会儿,微微一笑,不再辩驳也不再回答了。
伪君子。何缜心道。这人才不是无端对人好,那一脸温和笑容之下,都是在为自己铺路。谁知他又想让宁生买他什么好,为他鞍前马后呢。
——另一边,成璧将前桥送至卧房,难掩疑惑道:“你生气了吗?”
“嗯?”前桥懵道,“没啊。”
成璧不理解了:“怎能不生气呢?宁生被人调戏了啊!”
“……隔着衣服,拍一下屁股而已,再说对方已经赔礼道歉,再理论下去没个完,人家毕竟是个醉婆。”
成璧更加纠结:“我就是在介意这个,你干嘛要接她们的赔偿啊!这岂是可以拿钱衡量的?”
啊?赔偿不拿,那不是被白占便宜了?前桥get不到成璧的不满,正如成璧不理解她的大度:“你是妻主啊,怎能如此出卖……使奴的清白。”
“等等!她只是隔着衣服拍了一下宁生的屁股,虽然很响亮,但还是隔着衣服拍的呀。宁生用这笔赔偿买点好吃的好玩的,不就缓解心情了?”
“什么啊!”成璧皱眉道,“旁人只会觉得你不爱重卿子,至于被非礼被轻薄,也是为同她人碰瓷,要些好处。”
前桥嗤笑道:“哦,还有人这么想啊?咱不和脑子不好的人一般见识。”
什么脑子不好啊!成璧还想跟她争论,就听房门被敲响。他问是谁,门口那人声音带着忐忑:“是奴,宁生……”
事主来了,他不便多留,匆匆对前桥耳语道:“你不可罔视宁生的清白,不然他会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你把他当瞿郎一般的器物,仅供泄欲之用。”
——
成璧出去了,换作宁生入内,前桥还在发呆——拿宁生当泄欲器物,有什么不对吗……
这就是乐仪、梁穹曾教会她的事,也是魏留仙身体力行的坚持。因为将对方视为器物,她才能接受梁穹、宁生与她的花样玩法,或者换个角度说,正因宁生成为器物,他才会得宠——否则谁愿意以怀孕为风险,和一个只有皮相的男人上床?
成璧也是使奴身份,他对宁生难免共情更多。他的叮嘱带来一瞬的纠结和怀疑,可当看到宁生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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