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与贼作战只能战死不能存活,活者便是胆小贪生之辈?天下哪有这样的说法?”
洪大年刚要反驳,他打断道:“我与百余弟兄退守中洲,好在当时潮水升起阻止敌人,不然也早成鬼魂。
派人渡河求救,辗转将消息送到李爵爷处,方才得到船只接应脱险。巡抚赵大人安置我等守卫余干南门,杀伤乱匪甚多。
后来又营救出若干被俘弟兄,赵大人命我等打散编入团练,分任各队什长、镇抚、小旗,以增强团练战力。
团练能够破安仁、战抚州,得益于官军弟兄们的指挥很多,却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指责的。
弟兄们脱险后仍然奋战在前线,又不曾隐匿、脱逃,安上逃军的罪名不合适吧?”
“呃,这个……。”洪大年一时语塞。
接下来便是“端家兄弟”出场,洪大年问:“端方,去年秋十一月间,你在哪里,做些什么?”
“回大人,学生那时还是银陀部下,奉命为戈阳守将。”
尤知府对他的回答感到奇怪:“端方,你自称学生所为何来?”
“知府大人有所不知,”韩安笑着拱手解释:“这端方本来得了文武双举人,但因长相被黜落了文举人,又因得罪考官被黜落武举人,走投无路这才落草。
幸遇到李三郎,让他兄弟二人卧底于敌营,最终举贵溪全城反正,堵死了娄自时北上安仁的道路。”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情节?”尤知府惊讶。
“如此说来,倒是那考官有眼无珠不识英雄。”孙御史瞥了眼洪大年,拱手说:“抱歉,打搅洪大人问案了,但不知洪大人刚才是想问些什么,可还要继续?”
“本官没什么可问了。”洪大年尴尬,他原本想让葛四宝来指证端严,可那小子不知道溜哪里去了,现在人家端家兄弟说了:我们是卧底!
那就算葛四宝站在这里,暗通乱匪这条也是站不住脚。
“洪大人,问了半天,四条罪状三条都不成立,这案子咱们还需要浪费时间吗?”尤知府很不高兴地问。
洪大年看向李肃:“检举人李肃,你说李三郎拐带宫女,这是怎么回事,可有证人?”
“大人,这李丹从上饶郡王府里拐出来两个国色天香的小娘,前些时他成亲,也迎了其中一女纳入家中为妾,这是余干成百上千人都亲眼所见,请大人明察!”
李肃话音才落,就听到有个尖锐的嗓音叫道:“不用查了,咱家就在这里,可以给各位大人个说法。”
三名主审一愣,立即叫人放那说话的进来。只见一名内侍服色的人抱着杆拂尘走上堂来,先向门边的蔡渡递了牌子,然后向上深揖:
“丰宁郡王府内侍侯京见过各位大人!”说完起身,顺便白了那洪大年一眼:“咱受郡王委派来余干服侍怀玉乡君,谁知才到没几日就赶上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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