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四哥……”
四皇子没有回头。
赵曜看着四皇子离开的背影，难以置信地说道：“四哥就这么走了？”
这时，孙豆豆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向赵曜行礼：“奴婢见过十殿下。”
“小孙公公，父皇在御书房吗？”赵曜问道，“父皇忙不忙？”
孙豆豆是孙奎的徒弟，宫里人称呼孙奎为“孙公公”，称呼他为“小孙公公”。
“皇上这刚才在休息，奴婢这就去帮您通禀。”
“麻烦你了。”
“殿下客气了。”孙豆豆恭顺地说道，“殿下，您在门口稍等下。”
赵曜乖巧地点了点头，旋即站在在门口等着。
就在这时，凌云从御书房里飞了出来，正好从孙豆豆面前掠过，吓得孙豆豆直后退，差点跌倒。
孙豆豆见凌云朝赵曜飞了过去，担心赵曜会被凌云伤到，正准备过来帮忙，结果看到一向凶猛的凌云被十殿下乖乖的抱在怀中。
凌云用它的脑袋蹭了蹭赵曜的小脸，嘴里还小声地叫着，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孙豆豆吃惊地张大着嘴巴，不敢相信凌云这个祖宗会乖顺地被人抱在怀里。
这一直蹭十殿下脸的海东青真的是凌云？
他不会看错了吧。
孙豆豆闭了闭眼，睁开眼还是看到凌云祖宗在蹭十殿下的脸。
赵曜抱了一会儿来福就嫌沉了，“来福，你是不是又长胖了，我都抱不动你了？”
凌云坚决不承认自己长胖了，【是你这段时间没有抱我，所以觉得我沉。你要是天天抱我，就不会觉得沉了。】
“是这样吗？”赵曜抱的双手有些酸了，蹲下身把凌云放了下来，“我抱不动了，你还在地上吧。”
被放下来的凌云有些不高兴，轻轻地叨了叨赵曜的腿。
孙豆豆目瞪口呆地看着赵曜跟凌云的互动，一时间忘了进御书房通禀。直到赵曜盯着他看，他才回过神来，遂忙进御书房。
他刚行完礼，正准备说赵曜在殿外求见，就听到周武帝说：“让他进来。”
啊？
孙豆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遂走出御书房。
“殿下，皇上让您进去。”
“好。”
凌云乖顺跟在赵曜的脚边，跟着他一起走进御书房。
一旁的孙豆豆惊悚地看着凌云亦步亦趋地跟在赵曜的脚边，在心里惊呼道：这真的是凌云祖宗，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假冒的吧？
在赵曜跨门槛的时候，凌云动作非常娴熟地从门槛上跳了过去，接着摇摆着身子，继续跟在赵曜的脚边。
孙奎远远地看到凌云像一只小狗一样紧紧地跟在赵曜的脚边，也是惊得目怔口呆。
周武帝倒是非常平静。在刚才，凌云从御书房飞出去那一刻，周武帝就知道赵曜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赵曜乖乖巧巧地向周武帝行礼。
“起来吧。”
“谢父皇。”
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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