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去想了,于是,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便被她抛在了脑后。
哪知刚刚倒头合上眼,简简又哭起来。
颜如舜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郁闷。
明明女儿已经有一个星期要睡到凌晨四点才醒的,怎么今天突然提前了?而简简很给面子地没有提前那么几分钟闹嚷,把她架在炉子上烤,她好像还是应该更庆幸才对。
不管怎么说,她也必须撑起精神来把这祖宗安抚好才行,不然一家老小谁也别想有清净。
不过说也奇怪,这一次周姐检查了一番,简简没有拉便,尿不湿也换过新的,还给她喂了几口水,但就是嚎着不肯睡。
颜如舜觉得按照之前的经验,睡之前小家伙是喂饱了的,这才两个多小时,应该不至于肚饿,便坚持不给她喂奶,想哄一哄看她是不是闹觉。
谁知道往日里稍微哄一哄闭眼就睡的简简,今日却始终闹腾不停,周姐和颜如舜轮流使招,弄得浑身汗流,却都无功而返。
就这么两三分钟的时间,全家人果然都被惊动了。
辛微扬还好,只是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他帮忙。
辛父考虑周到,在门口问了儿子一声就没有多嘴。
而辛母一出场就是拉着脸高声问罪:“你们两个人怎么搞的,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这么久了安安一直哭,原因弄清楚没有?”
周姐抱着简简,一边额头浸汗,一边面有赧色的回答:“正在排查原因。”
几大千请来就这么点水平啊!
辛母差点儿直接把这句话扔在周姐脸上,但就算考虑儿子的面子收敛了些许,那话还是相当不客气:“你们育儿嫂不是专业人士吗?专业人士都搞不懂吗?”
周姐闭了嘴不说话,只管把简简放在床上进行检查,但任谁都看得出她的不高兴。
又不是古代封建社会了,人还分三六九等,做个佣人乳娘还得卖身。她就是拿钱办事的,做得开心她也不在乎把姿态摆低一点,但像这样动辄得咎的,谁人愿意忍?
去谁家做事不是打工,她干嘛要委委屈屈的做?
要不是这家女主人待她很好,又知道辛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现在就收拾走人了。
辛母把周姐怼住了,不免趾高气扬,半点儿没觉得自己说得有错,颜如舜却被气得半死。
医生看病还是通过排除法一点一点寻找答案,小孩子连话都不会说,排查起来就更难一些。这本该是常识,婆婆妈却没有半点儿宽容。
之前骂她就算了,看在辛微扬的份上,她也不会跟她太计较。
现在居然还骂到周姐头上去了——她也不想想:把周姐得罪了对简简有什么好处?要是周姐心怀怨恨下手虐童,吃亏的还不是简简。就算她时刻守在简简身边,也难保她不会消极怠工,照顾再难周全了。
她连忙帮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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