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神。
不过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再敢看小他。
“这次的考试，柳一凡又半个小时就做完题目了！”
“简直变-态啊！这次G市一模的题目，难度比上一次月考要难许多，没想到他还能做这么快！”
“我就坐在他后面的座位，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恐怕，这次华龙中学全校第一，又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哎，人比人啊，真是气死人！”
“我那么努力，天天埋头学习，也就勉强挤入全校前一百名，他天天泡妞，天天潇洒，只上课听一下课，就什么也不管了，照样全校第一！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他成绩好也就算了，特么还给他一张那么帅的脸！”
教室门口外，有几个人议论纷纷。
见柳一凡走了过来，他们纷纷散去，不再议论。
柳一凡摇头好笑，这一次，他可不想再那么招摇了，第一名什么的，都是浮云，他只想做个低调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很快，紧张的两天考试转眼便过去。
这个星期五，是出成绩的时间。
结果成绩一出来，众人一片意外。
前一百名里头，竟然见不到柳一凡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柳一凡呢？
终于，在成绩榜上一直往下看，同学们在第九百八十九名的位置上，找到了柳一凡的名字。
“什么？这次G市一模柳一凡才考了354分？”
高三11班的班主任李茉莉，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愕然。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啊？！”
“上次月考他可是考了711分的！”
随即她迅速将柳一凡的考卷调出来，结果一看，发现柳一凡的每一张试卷上，娟秀俊朗的字迹，将每一个空都写得满满的，可是，却只做对了一半的题目！
仔细看着柳一凡的试卷，李茉莉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一拍桌子，冷哼一声，“这柳一凡，简直胡闹！把考试当做儿戏了！”
下午放学之前，李茉莉来到教室门口，
“柳一凡，你给我来办公室一趟。”
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唰看向柳一凡。
有讥笑，有冷笑，有怜悯，有不屑，也有同情。而大多数目光，都是鄙夷。
“看吧，都说了柳一凡上一次月考，是作弊考出来的成绩，你们还不信，这次G市一模，是G市教育部出的题目，柳一凡不可能提前知道，所以就原形毕露了吧。”
听到这样的话，看着柳一凡缓缓走出教室的背影，郑欣儿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难受。
柳一凡来到李茉莉的办公室。
李茉莉将一沓试卷，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说吧，怎么回事？”
柳一凡一脸无辜，“要我说什么？”
李茉莉用手指戳了戳柳一凡的脑袋，一脸气呼呼模样，“柳一凡，都不知道你脑袋怎么想的，你以为你自己故意做错，我会不知道？”
“这些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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