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了先生,但是,毕竟也是我公司明*的**大事,这交给其他人我也不甚放心,故而还是想请先生出手。”
“当然,时间和报酬都是先生定,先生要多少,我绝无二话,只要先生肯出手,我定以供奉的规格对待先生。”
这胖子是要直接让谢玉竹做他家的供奉啊。
现在还是有不少家族信这个,也因此会请不少货真价实的高人,供奉在家里,平常好吃好喝的供着,出事的时候再请出山。
这就是所谓的供奉。
但是,谢玉竹现在什么身价啊,不稀罕这几个钱,想请他出山都是千难*难的,还做供奉。
“师尊,过来一下。”谢玉竹站起来,叫了一声那边装逼的顾宴清。
然后又回头问胖子:“你公司做什么业务的?”
胖子立刻受宠若惊:“谢先生,我们公司是做房地产的。”
“哦,我知道了,加个微信,回头你把地点发给我,我有时间再联系你。”谢玉竹看见顾宴清过来,加了胖子微信,然后,端着一杯椰奶去一边了。
胖子心领神会的和顾宴清攀谈起来。
刚刚谢先生叫顾总什么来着,师尊?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所以,其实,顾宴清顾总的大腿比谢先生还要粗?
毕竟,能教出谢先生这种样样精通的绝世大师,那本身肯定也是个大师。
谢玉竹:......不,你想多了,顾宴清是个憨批老直男。
谢玉竹功成身退,接受了一圈惊恐以及羡慕,敬佩,景仰的目光,晚上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拉着顾宴清离开。
**一个人敢挽留。
而胖子,还十分殷勤的把人送到了楼下,就差开车送他们回家了。
只是,胖子啊,你还记得你公司的*会也是今天吗,你还记得被你丢下的那些员工吗?
今天是张冬开的车,他们两个坐在后面。
车转过一个弯,谢玉竹肩上突然多出来一个头。
是顾宴清的。
“师尊这是怎么了?”谢玉竹动了动肩膀,示意顾宴清起来。
“醉了,徒弟,我头晕。”顾宴清没动,得寸进尺的凑过来,脸埋在谢玉竹的颈窝,谢玉竹甚至能感受到那湿热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这老男人什么时候学会用牙解扣子了,牛皮啊。
“师尊别装了,你今天一滴酒都没沾。”他又不是瞎,顾宴清换酒的动作都没避着他。
他喝没喝酒,谢玉竹还会不知道。
“心醉了,看见徒弟,为师就醉的一塌糊涂了。”顾宴清还是不肯动,将谢玉竹圈在怀里,像条大狗一样嗅着谢玉竹身上的气息。
“师尊,你现在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好了啊。”谢玉竹抽了抽嘴角,然后把顾宴清的头给推开了:“师尊,还有人在呢。”
闻言,顾宴清这才收敛了一点,只是,他看了眼张冬,眼神危险。
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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