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般,背对着那持鞭男人跪下,面朝澜苍,脸上没有一分表情。
那人站在晏清鸣身后,手僵硬着不敢落,请示的看着澜苍。
阑苍对晏清鸣若有若无的偏爱,任谁都看得出两人关系不一般,动手的分
澜苍缓缓从晏清鸣身上移开目光,转而看向那个男人,说道,“照规矩办事。
男人硬着头皮点点头,“明白。”
男人的体型壮硕不已,捏紧鞭子,胳膊上的肌肉暴起,狰狞的青筋匐在上面,仅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那力道
手起鞭落,“啪”的一声响,鞭子结结实实落在晏清鸣光洁的背上,当即带出一片红痕。
没流血,没破皮,只是刚刚打过的地方泛着红。
这样的伤远比带血的伤口更疼,看似不重,实际上,皮下的肉已经烂了……
晏清鸣忍不住闷哼出声,呼吸都变了调。
他眉头紧皱,眉心渗出冷汗。
疼,蚀骨的疼……
身后的男人动手的同时又何尝不怕。
澜苍他得罪不起,晏清鸣他也同样惹不起……
澜苍盯着晏清鸣面上血色褪尽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怜惜,他道,“要反悔吗?这样的疼,还有三十九下。”
晏清鸣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犯了错理应受罚,我受得住。”
澜苍眉头紧锁,声音冷了下来,“好,那就按你说的来。”
他看晏清鸣几时能开口求饶!
身后的男人触及澜苍的目光,当即再次抬手甩起鞭子。
又是“啪”的一声,这一下远比第一鞭还要重,晏清鸣死咬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可依旧有闷哼不受控制的溢出唇齿。
接连不断的疼痛,他甚至无法感受到什么叫痛到麻木,因为痛意一次比一比更盛,尤其是新伤叠在旧伤上时,那滋味极其难熬
在澜苍的手里,犯了错,就是这样的刑罚,他以前未曾感受过,但是在一旁看过,澜苍有洁癣,不愿见血,但是这样的伤远比见血更加残
也更难痊愈
澜荷比曾经的晏家更狼。他知道这有多残忍,所以他手底下的人有别的惩罚制度,他从不敢套用澜苍这般方式,如今亲身感受,他只觉得,他设立的另一套制度是
的。
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几乎晕厥,却又被痛意硬生生逼醒
澜苍垂眸看着脚边的晏清鸣,眼神晦涩复杂。
晏清鸣的已经从一开始的跪姿改为了双手撑地,几乎快要撑不住
他的额头上布满冷汗,身体都在小幅度发抖,唇瓣被咬的渗血,眼
这副模样,让他很是心疼……
他抬手示意那男人停手,再次问道,“反悔吗?还有十二鞭。
晏清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还是摇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口腔里蔓延着血的味道。
他现在除了疼,似乎什么也感受不到
澜苍眸光微沉,开口道,“继续。”
鞭子甩在肉上的声音再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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