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周怀山，周怀山看到他时毫不意外，拉着他去了一个休息间。
“你是不是要说顾瑜瑶的那个事情？”
顾永点点头。
周怀山抽出一支烟给顾永，见他摆手拒绝自顾自地点上烟，猛吸一口，慢慢吐出一串烟圈。
“泄露信息的工作人员已经被请辞，倒是万书瑶那边不好解释，她肯定不会说退演的真实原因。”
万书瑶退演的原因顾永倒是有所耳闻，说起来有些好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娱乐圈里美人众多，女艺人对容貌的要求更高，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能艳压他人，医美、微调、整容如同家常便饭。但这些东西做完多多少少有些后遗症。
万书瑶本来整容后恢复得挺好，谁知她参加一个综艺和另一名艺人争执时摔了一跤，导致脸上的假体错位，暂时不能出镜。
顾永一噎：“……周导你有存演员试戏陶莺的录像吗？”
周怀山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怎么，陆昀瑾那小子还想买冯芷的录像？”
顾永呵呵一笑，搓了搓手：“哪儿能啊？我们就想要顾瑜瑶的录像。”
周导敢给他们冯芷的录像，他们也不敢用啊，这不得罪人嘛。
试问谁想自己试戏失败的录像放给大众观看？就算有嘉蕴在后面顶着，陆昀瑾也不能作死得罪全娱乐圈的艺人。
再说了，只要证明顾瑜瑶的演技配得上陶莺这个角色，那些谣言便不攻自破。
世人对女性总是抱有更多恶意，当女性获得某个职位时，毫无证据的谣言说她靠出．卖．肉．体、潜规则上位，能力与地位不相匹配，相信的人数不胜数。
如果某个男性上位，有人拿出证据说他靠潜规则上位，反倒有不少人会发出疑问，说是不是女性仙人跳、有心机、特意钓鱼。
周怀山狐疑：“只要顾瑜瑶的录像？”只要顾瑜瑶的干嘛这么郑重？
顾瑜瑶的录像放出去倒没什么，毕竟她现在就是陶莺的演员，不会让她感到尴尬，说不定还能靠视频涨一波粉。
周怀山平心而论，顾瑜瑶作为第一次演戏的新人，表演很有天赋，是个好苗子，况且还有颜值加成，加上这次的热度，顾瑜瑶可以增加不少知名度。
“真的，不过到时候需要剧组配合宣传。”
“行了，视频我一会儿发你，你去找宣发的工作人员商量。”
“谢谢周导。”
顾永连忙去化妆间给陆昀瑾汇报：“事情搞定了，我马上去拿储存卡，让公关部那边处理。”
陆昀瑾在化妆，不方便说话，发出长长的鼻音：“嗯。”
一旁的化妆师觉得自己耳朵怀孕了，妈呀，这声音也太苏了吧！
难怪陆昀瑾的粉丝老是喜欢说我可以，这声音、这脸蛋、这身材，谁不可以啊！
另一边，顾瑜瑶在练舞时感觉遇到瓶颈，不是说她现在跳得有多好，只是卡在一处不能进步。
她一边压腿练着舞蹈的基本功，一边思考晚上要不要进入舞蹈课程的第三次学习。
她怕第三次学习女子会教新的舞蹈，可她如果这样自学的话，不知道自己问题在哪里，很难再有什么进步。
试试吧，说不定那个老师有独立的思想，会根据学习者的情况调整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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