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打小儿受文学影视作品影响，对工作的幻想太多。”
“所以你们也都幻想过？”江明月惊讶道。
三人没吭声，算是都默认了。谢无终靠在椅背上，幽幽道：“看，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放在群体里一比才发现，人啊，都一样。”
“但有的人不一样。”江明月抬杠道：“有的人死了。”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怎么上车到现在，车上这仨人都没有提起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案子？死了几个人？怎么死的？为什么全队都出来了？
江明月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向车里几个人。张雯始终盯着前头冯队的车，谢无终永远淡然，温柏舟万年冷脸。江明月虽然心里有千百个问题，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现在不是多嘴的时候。
车子停在一幢别墅门口，江明月已迫不及待，刚一停稳就伸手去解安全带，却被制止了。又是张雯。
“一会儿到门口，你先别进屋，在门口平静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江明月一脸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受害人家属，他做啥准备？
他当然不是家属，他也明白，张雯所指的准备是什么。
“没关系。”江明月意气风发，道：“我在警大学的就是刑侦，我们还跟法医一起上解剖课呢！”
张雯没说话，只深深看了江明月一眼。
江明月就感觉，车里的气氛不对了。
三个人都看着他，那一瞬间，江明月从三人的目光中读出了十八层意思，最后汇成一句话，一句谢无终说出的话：“好小子，一会儿有你受的！”然后，坐在后排一路无话的温柏舟竟然噗嗤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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