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时洲也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嚼了两下,勾着苏肆的下巴吻过去。
两人分开,许时洲回味片刻,“确实很甜。”
苏肆嚼了嚼嘴里的异物,然后吞咽下去,脸很红,但是不知道该做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咬着手里大半个青枣转个方向。
许时洲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笑,似乎很开心。
他当然开心,许家那边闹得天翻地覆,这件事他乐见其成。
“许时洲……”苏肆抠抠对方衣服上的纽扣,“我,我想去玩。”
“去哪玩?”许时洲将人半搂在怀里,“喜马拉雅山?”
苏肆点头。
“为什么想去那里呀?”
“好,好看,”苏肆在电视上看到过雪山映衬着背后的夕阳,看到过深不可测的河流峡谷,雪崩时的危机四伏,但苏怀景从来不曾带他去雪山上看过。
“好看但是很危险知道吗?”许时洲捏捏他的鼻子。
“我知道,”苏肆点头,“那,那我不上去好不好呀?想,画画。”
“那要看叔叔让不让你去了,”许时洲在他鼻子上咬一口,“画我不行吗?”
苏肆手有些痒,“那,要去,去画室……”
许时洲看眼时间,“吃完晚饭?”
“等下,爸爸,爸爸回来了……”
“那你和他说我们只画画,他就会同意我留在这里了。”
“是,是吗?”
苏怀景回来一趟匆匆离开了,也没管他们。
苏肆本来和他说想去玩的,但最后还是没说。
昏暗的画室,苏肆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拉进怀里吻得全身难受,手臂软趴趴的,无力的指着画板,“许时洲……”
许时洲开了灯,环视一圈,找到了先前一直注意着的落地镜。
苏肆站在原地,看他反锁了门,把画板和他的椅子都搬到镜子前边,跌跌的跑过去。
“许时洲,干,干什么呀?”
“每次阿肆都只画我一个人,这一次画我们两个?”
“啊……”苏肆还是没有弄清楚,看了眼镜子,“那,那我也不能动啊。”
许时洲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腿,“乖,过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坐着就好了,许时洲摸摸他腰间的肉。
“许时洲……你,你别呀,”苏肆本来是要去拿画笔的,现在身体一抖,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阿肆,我给你当模特要收利息的,”那只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要说骚还是要看许时洲。
片刻之后,许时洲身上的衬衫已经披在了苏肆身上。
苏肆两条腿无力的晃着,然后被一只大手抓住。
“多喝牛奶长高高,你说是不是?阿肆?”男人附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起伏着。
苏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越来越想念柔软的大床。
喝完牛奶,苏肆的腿被放下来,嫩白的脚趾点在柔软的地毯上。
许时洲轻轻抚着他的腰间安慰,然后将画笔塞在苏肆手里。
“阿肆,看镜子。”
镜子……苏肆下意识看过去,浑身抖了抖,就想挣扎。
腰间的手把他禁锢得死死的。
“乖,画吧,”许时洲在他肩膀上落下一吻。
苏肆感觉自己要烧着了。
“许时洲,”声音更加软糯了,“不要。”
许时洲轻轻咬了一口,“阿肆,仔细看,不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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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许时洲:多喝牛奶长高高
苏肆:哦……
苏怀景:小混蛋居心叵测
陆明之:他这是蓄谋已久
陆鸣予:哥哥的也好喝……
众人:滚
给大家提个醒,陆鸣予会是一个比赵启韵更麻烦的人,赵启韵有世家公子的矜贵,既然苏肆不喜欢他,他就会放对方幸福,很标准的温柔男二
但是陆鸣予就不一样了……如果说许时洲是骚断腿,他就是骚到半身不遂,大家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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