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映照元星,甚至接连映照勾陈、鲲鹏……甚至,能够让修身养性九年之久的我,越发烦闷!”
“你让我抉择,我又该如何抉择?”
褚国公站起身来,走下战车,他远远望着临高山方向,道:“殿下,之所以有陆景之患归根结底,是我们当初看走了眼,以为能轻易掌控着陆景。
现在的陆景越发强横,养出盖压天下少年之势。
这般儿郎,不能再送人过去,让他拿来养剑魄。
若想杀他,便由殿下、我、少柱国一同出手,将他按死在河中道,彻底绝了他的性命。”
禹玄楼合上手中的无字典籍,他同样站起身来,看向临高山。
隐约猜到临高山上已血流成河。
原本重瞳可见天上,自信无比的禹玄楼,这一瞬间却忽然有些犹豫。
“既然是抉择,应当还有其余的选择?”禹玄楼开口询问。
褚国公看着眼前的七皇子,眼中竟然多出了些赞赏:“人当有一往无前之志,却也要权衡利弊。
比如……这河中道是天下群雄的舞台,不知有多少强者隐没于河中道。
就比如西云龙王出手,却莫名消失无踪,至今都不曾回到西云龙宫,也许那书楼的观棋先生,早已在陆景身后埋下了一条大龙,等人入局。”
“你我一同出手,若是杀不掉陆景,反而失了夺鹿潭机缘的机会。
况且……你是当朝七皇子,虽然开府不久,但却是圣君最为器重的殿下,你不去杀他,他还能来杀你不成?”
“便如同少柱国所言,陆景这样的人总会犯错,且先漠视他,等他犯错,亦或者……若殿下可以分润太子大势,往后自有杀他的机会。”
褚国公说到这里,忽然叹了口气:“只可惜殿下与陆景道不同,否则……若能化去干戈,自然最好。”
“化去干戈?”褚野山听到二人说话,心中叹了口气。
陆景明显是一个不怕死的主,不论是他所修剑道,亦或者他行事方法用两个字概括,便是“猛烈”二字。
陆景不改其道。
殿下又想在大伏天下行法家之治,也让大伏百姓化为大伏的养料,这般背景下……二人又如何能化解尴尬?
理念之争,大于天地,天生便是你死我活。
“所以……那引动白鹿者是陆景?”
“众多强者前去临高山杀陆景,被陆景杀了一个人仰马翻?”
褚野山想到这些,高大健壮的躯体不由颤了颤。
“真是……猛啊。”
褚野山心中正这般想着。
一旁的禹玄楼尚且不曾回应褚国公的建议。
正在这时,天上忽然有流光划过,朝着这战车落来。
褚野山抬起手来,那流光落在褚野山手上,当光芒化去,却是一只传信的白鸽。
那白鸽脚上还流转着一道神念。
禹玄楼正在思索。
褚国公抬起手来,一道气血涌出,卷起那神念。
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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