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脱着衣服，脱掉了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裤衩。
一个军官从他们的中间走过，数着人数，在登记簿上登记着
他看见不辣背在肩上的一支汉阳造，他立即喝道：“放下！你背着枪干什么呢？”
不辣解释道：“拿着去战场打小东洋啊……”
“到了地头，美国人派枪，英国人派衣服，全是新武器新装备，你背这块废铁去干什么？扔掉！”
不辣很难割舍地把那把一直没有弄丢的破枪归入了破衣烂衫中。
其他几个好容易保留了自己枪支的人，有样学样，连要麻的刺刀，蛇屁股的菜刀也被迫放了下来。
军官对着几个随从人员叫唤着：“发吧，每人一个！”
“发装备啦！排队，排队！”不辣有些兴奋。
大家自觉地站成一排，亢奋地等待着虞啸卿团长许诺的新装备。
然而，等开始发下来后，发现所谓的装备是一个印着英文的纸袋。
上面印着VＯＭＩＴＩＮＧＢＡＧＳ，是呕吐袋的意思。
“长官，我们的衣服呢？”
“长官，我们的枪呢？”
“长官，我们的医疗包呢？”
人群开始出现这样的质问，他们觉得自己上当了，纷纷抱怨起来。
那个军官开始发怒：“你们都聋了吗？刚才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到了那边的地头，美国人发武器，英国人派衣服！不是在这里，是在那边的机场！现在你们穿着衣服带着枪过去干什么？带过去扔掉吗？一帮子的蠢货！”
地勤长官刚骂完，这时，人群中唯一一个没有脱衣服的站了出来。
此人正是王飞。
“这位长官，恕我直言，如果我们的飞机被日军击落了呢？你让我们脱了衣服，丢了装备，如何与敌人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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