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作案时间。”
没有作案时间？！
如果作案的人不是付然会是谁？
“可是针对我的，同时还要知道炸药包环节能立刻行动的，只有飞鸿啊。”“所以今天漫月出事之后，我让他们把调查范围再扩大到了赵萱身上，希望会有收获。”
姜沁的脑子此刻像是一团浆糊。
做特工的这些年，她通常都是犯案的那一个，从来没有亲自烧脑去探案。
如果这两件事都是赵萱亲自出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付然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不想再做她的棋子。
但无论对方怎么想，当务之急得先去医院看看漫月。
医院的vip楼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病人都被控制在自己房间内不能随便外出，还要接受警方盘问。
本来能住进这层的都是有特殊身份的人，警方这么一封锁，大家瞬间都开始各种猜测怀疑，也不情愿地配合。
“三哥。”她在医生办公室找到郁惟夜，对方刚接受问询结束。
“你来了。”郁惟夜给她搬了个椅子，示意她坐，“漫月的房间你暂时还进不去，警察还在取证呢，你先
喝口水吧。”
姜沁接过杯子，拧眉道:“这层就只有一个值班护士么？”
“一共两个，但一般都是轮班倒，事发的时候另一个在睡觉。”
“护工呢？我不是还请了护工吗？”她万分疑惑。
郁惟夜摇头:“那人应该是蹲点呆了一会，护工当时出来去护士站找护士，应该是点滴打完了，她就是这时候溜进去的。”
“这……也太巧了。”姜沁拧眉。
昨晚上但凡这三个人有一个没按照原来的步调行进，那漫月绝对不会陷入死亡危机。
“我感觉老天爷都想要她的命。”郁惟夜叹了口气，“抢救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行了，最后也能稳定她的呼吸和心跳，但现在恐怕拖下去也只会是脑死亡。”
“还有苏醒的可能吗？像上次一样。”她不甘心。
其实也有不忍。
漫月已经知错了，她罪不至死，甚至还愿意为她作证。
她只是一个棋子，没有用了也不该死。
病房内空气沉默，郁惟夜刚想摇头，忽然有护士冲进来:“副院长，29号床的病人突然抽搐不止，心率检测仪也在报警。”
郁惟夜闻言，立刻冲了出去。
姜沁双手紧握，也跟在他身后去了病房。
29号床躺着漫月，她此刻双眼紧闭，看上去像是陷入了深度沉睡。如果不是病房里叫得震天响的机器，谁都不知道她已经濒临死亡。
门口有警察拦着，她也没跟进去添乱，站在病房外等着结果。
三分钟后，郁惟夜和两个护士从里面出来，她立刻迎上去，对方冲她摇了摇头:“人已经走了。”
姜沁瞬间手脚冰凉。
漫月死了？
就这么死了？
在她面前死了？！
她从接到电话开始一直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早就不恨，甚至不讨厌漫月，她有她的苦衷，曾经走歪也及时醒悟，比起她，赵萱和付然才是该死的人。
“她之前清醒的时候签了遗嘱，死后捐赠所有能用的器官和遗体，可执行签字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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