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水军团队？”
“不应该啊，如果是水军，怎么可能挂这样的队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水军吗？”
“是啊，水军不是都喊楼主666的吗！”
“可是，这个打脸团到底是什么啊？”
这一刻，骂战陡然停止。
无数人，都在猜测这个打脸团！
不过很快，清华这边，有人忽然惊吼了起来。
“卧槽，你们记得张凡来清华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似乎也出现了这样的口号啊。”
“啊？”
“卧槽，我记起来了，是的！就是我们开学典礼的时候，学校论坛，忽然混进了一群打脸团的人。”
“我找找，说不定现在还能找到帖子。”
清华一群人，全都进入了清华论坛，开始找帖子。
“这儿，这儿，我找到了！”
“对，就是这个，打脸团！”
？？？
四周一群人，一脸麻瓜！
“喂喂喂，兄弟，你们说啥呢？”
“难道你们知道这个打脸团？”
“快快快说，我瓜子板凳都准备好了。”
陈诚看着四周一群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打脸团，就是张凡的粉丝团！”
“啊？”
“粉丝团？”
“whatfuck？”
“他又不是明星，哪里来的粉丝团？”
惊声，陡然炸开！
旋即，一群记者，再次低头，望着电脑，看着那一条条评论。
很快，一群记者扭头，朝自己身边的记者问道！
“我这边有七百个打脸团的人，你那边呢？”
“我这边一千五！”
“我这边三千！”
“我这边九百！”
“我这边……”
“一共多少了？”
“八万多人！八万多！”
听到这些数字，四周一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八万多粉丝，还好，还好，也不多！”
“是啊，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主播，也都几十万人关注，这点算下来，确实也不算什么。”
“呵呵，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一人眸光闪烁，低声说道。
“什么？”
四周一群人陡然望了过去。
“要知道，张凡这还是个学生。而且，除了英国皇家学院音乐盛典那事儿，他似乎，没有什么曝光！
而且，音乐盛典那事儿，这个家伙，脸面都没有露过。
宣传，更是没有！
而且，我们这才发帖多久？不到五分钟吧？
不到五分钟，就有八万人跟帖。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剪辑的视频之中，几乎看不到张凡的正面。
这样都有八万人，你们想过没有，这八万多粉丝，是有多铁？
还有，张凡现在，还都没有怎么曝光过，如果他跟着贺山源教授玩玩音乐，出几张专辑，你们觉得，他的粉丝，会变成多少？”
听到这话，四周一群人眼珠子瞪得浑圆，头皮发麻。
特别是一群记者，心中已经掀起了惊天骇浪。
是啊！
如果不是今天有人认出了张凡，他们压根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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