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不用，英语和数学就行，我数学还不够好，我想考年级第一。”
“年级第一！”
“数学年级第一。”
“哦！”张锦薇有点失望，但又觉得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用着急，得慢慢来。
说完，张锦薇就去张罗起了家教的事情。跟两个家教约定好，隔天来一次，一周三回，这样徐彦升正好是周一到周六补课，周日休息。
休息这天，徐彦升跟罗云龙约了打球。罗云龙问他去哪，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去了那个之前说了再也不去的鬼地方。
到了地方，徐彦升借口要买水，去了一趟便利店。进了门，看到收银台前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徐彦升拿了几瓶水去结账，那姑娘一直盯着他看，他看回去，她又把头垂下了。
他付完钱，迟疑了半响，还是没忍住，“跟你打听个事？”
“好，你说！”
“你们这还有别的妹子上班吗？”徐彦升有些不自在，棒球帽抬起一点又压下去，“我上次来，去年暑假的时候，看到一个戴口罩的小姑娘。”
“没有了，除了我和老板娘，就一个小伙子。哦，你说的是暑假的那个？她之前是来*的，今年不来了，你找她有事吗？”
“没事，我走了。”徐彦升走出去两步，想起什么，回过头说了声谢谢。
打球的时候，徐彦升心不在焉的，总想起这事。小刺猬没去打工，寒假在家里做什么呢？
一直到球打完了，徐彦升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
发完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挺搞笑的，啥也没说，小丫头知道他是谁吗？
他想了想，准备拨个电话过去，这时消息回过来了。
小刺猬：【我刚去了图书馆，现在坐公交车回家了。】
图书馆。
果然，好学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徐彦升歪嘴笑了笑，也不知道该回什么，笑了几分钟，才回过去几个字：
【好好学习。】
黎语知盯着这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她从前没发现徐彦升是个这么无聊的人啊。
专门发个消息就为了叮嘱她好好学习？
他自己好好学习了吗真是的。
黎语知无语了几分钟，给他回了个：【你也是。】
两个无聊人的对话就此结束，黎语知把手机收起来，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后，黎语知继续看书做题，到了九点多钟，她合上练习册，从背包里翻出了手机。
手机里多了两条消息，第一条是在六点半左右发过来的，那时候她刚下公交车。
徐彦升：【晚上还学习吗？】
第二条是在十分钟后：【要不要出来玩？】
现在已经接近九点半了，黎语知没在那么晚出去过，她也没在超过十点后回过家。
她先回了一条消息过去：【不好意思，刚看见。】
徐彦升的消息回的很快：【没关系，开学见！】
黎语知把打好的那行字“现在可以吗”删掉，回了一个：好！
后面的几天，徐彦升没再给她发消息。黎语知把那天晚上错过的消息解释为心血来潮。
除夕夜，黎语知允许自己休息一个晚上，陪妈妈看春晚。手机里时不时收到一些拜年短信。黎语知逐条回复了新年快乐。
在屏幕里开始倒数时，她的手机里进来了一个电话。黎语知没多想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是少年人清脆的声音：“六，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黎语知！”
黎语知垂眸笑了，“新年快乐！”她不自觉地看了李双溪一眼，走回房间关上了门，才笑着问道：“你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不怕我睡着了？”
徐彦升也笑了，“哪有人这个时候睡觉的，一睡就要睡掉一年。”
进了房间，她才敢叫他的名字，把刚才的话补全，“徐彦升，新年快乐！”
半响，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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