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想了想，开口说道：“最初的时候，神性之石来历谁也不知道，从神性之石可以从神国空间的某些任务世界得到不难看出，最初的神性之石应该和神国空间脱不了关系。”
“但是现在，神性之石在十字军手中大规模的流通，明显不是靠着偶然和运气能够做到的，这就让人感觉到很奇妙了。我曾经掌控任务空间，在那期间也是依据孝烈皇帝的吩咐，按照一定比例将世界之心送入不同的任务世界……”
许乐沉声问道：“你如何制造世界之心？根据我的观测，世界之心和神性之石两者看似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聃柔回答道：“我制造世界之心是按照孝烈皇帝的安排，对任务空间的中枢输入能量，形成世界之心。”
“这么说来，有人已经掌控了神国空间的中枢？”许乐有些吃惊地问道。
“当然不是！”聃柔肯定的回答道，“当初孝烈皇帝何等强大，一人制造一个任务空间，尚且不能够对抗神国空间的规则，现在怎么会有人做到那一点？”
楚轩听到了这里，若有所悟：“也就是说，所谓的神性之石可以破除神国空间的规则，那也是要看什么规则的。比较外在的规则，破了便破了，根本也只是暂时破除。如果是制定规则的根本性规则，那么将会强大的不可思议……”
聃柔点点头：“没错，我想应该也是这样。对于神域内能量化物质的问题，你们应该想象一下物质化能量的过程，然后反推，在这个反推的过程中，有一些属于个人的感悟，那就是说不清楚的东西了。”
复制体楚轩点了点头：“嗯，有机会我会尽量去尝试。”
聃柔又对本体楚轩说道：“至于你说的为什么会能量近乎无限多，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你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不是内心正希望这么做？神域只属于你自己，贯彻一点你自己的愿望也不应该是多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吧？”
“愿望……”本体楚轩淡淡的说了一句，“原来是愿望……那么神域的本质，就是属于一个人的乌托邦？这样说来还真是有点像……当我希望时间倒流，空间碎裂，我的神域会怎么样？”
“如果你根本不知道让时间倒流的办法，对此毫无理解，你的神域会力量暴动，最后有什么结果，就看你自己的运起了。”聃柔笑着回答道。
许乐伸手握住她的手：“那你之前说我有可能被彻底留在这个任务世界，也和神域有关？”
“这是自然。”聃柔微笑着，欣然让自己的白皙的小手落入了许乐的手掌之中。
“神域的作用并非是单单用来战斗的，它拥有你的愿望，说得更加明显一点，你完全把它看成是你的一个外在的躯体，你的身体。随着你的成长，这个身体越来越强壮，也能够帮你做到越来越多的事情。”
许乐更感诧异：“那又如何？就算是我自己本身也要杀生，神国空间也不能把我永久留在某一个任务世界。”
“当然，那样做毫无意义，但是要是把你的神域连同你一起留下来，那就有意义多了。按照最古老的规则说——”
许乐看着聃柔，聃柔的目光望着自己眼前的空气，似乎有点失神。
“这叫做，因果。”
“因果？”许乐睁大了眼睛，随即看向了楚轩本体，“这难道和《无限恐怖》最后的封神榜有相同作用？”
楚轩摇头：“应该并不相同，有因就有果，这个规则其实就是专门为了留下冒险者的神域，是这样吧，聃柔？因为强大到那种地步的冒险者已经不被神国空间所提倡，而是要被排斥了。显而易见，神国空间并不希望冒险者们走上开启神域的道路，它的规则在打击这一部分人。”
“专门留下冒险者的神域……”许乐不太理解地看着楚轩，又看向了聃柔，“有什么用？”
聃柔吸了一口气，脸色很难看，似乎这个答案让她很不好受、很恶心。
“成为任务世界。大大小小的任务世界有一部分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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